第9章

眠者」能用的仪式魔法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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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纳德看了克莱恩一眼，说道：“或许你可以和老尼尔商量一下，怎么才能更好的报……咳咳，是复习仪式魔法。我相信他不会介意的，老尼尔一直都很乐观，对待队员也很宽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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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是想说「报销」！克莱恩笑了笑：“希望他不要介意我的贸然拜访，不然他很有可能说「克莱恩，你打扰到一个鳏居老人的清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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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耀抬了抬眼，说道：“好了，又是我赢了。还有，克莱恩，老尼尔根本没接过婚，不算鳏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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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结过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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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莱恩的笑容僵硬在嘴角：“老尼尔没结过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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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纳德看了他一眼，问道：“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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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莱恩深吸一口气，他的确想过会发现问题。但是他没想到会这么快，让他猝不及防。他顿了顿，说道：“之前我去老尼尔家的时候，我看到了一架钢琴。老尼尔说，那是他过世妻子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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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纳德和洛耀对望了一眼，神色皆是一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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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纳德的喉结耸动了一下，这才说道：“之前我也去过老尼尔家，他家根本没有钢琴。而且队长也说过，老尼尔一直保持单身——他们认识十五年了。这点值夜者小队的人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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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耀放下了手中的扑克牌，声音分外清冽：“你是什么时候去老尼尔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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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纳德坐直了身体，难得收回了平常闲散的模样：“去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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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铛」的一声轻响，硬币翻转，克莱恩伸出手接住它。然后在洛耀和伦纳德的注视下缓缓展开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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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王头像朝上。\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