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她补充道，“据我的了解，她的序列并不高。「女仆长」这个身份虽然特殊，但是对「五海之王」的船队所能造成的实际影响也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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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塞走到窗边，看着窗外的风景叹道：“你还是太年轻了，有的时候序列的高低并不意味着全部，智慧也绝不意味着一个人拥有丰厚的知识储备量。还记得我在第一次教导你的时候说过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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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物的本质远远比表象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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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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廷根南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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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兹克?艾格斯站立在废墟中，望向天边的某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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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周身的气质变得愈发冷峻，似乎是因为心底再也压抑不住的怒火，又似乎是因为一些别的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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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接到了克莱恩的来信，但是他来迟了一会儿，等他赶到的时候爆炸已经发生，那个取走他孩子头骨的幕后黑手也早已逃之夭夭。但是在他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他却突然感觉到某处有什么东西在召唤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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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恍惚间他扫到了一个手捧圆球匆忙离开的身影，只是那一眼便足以让他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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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染血的圆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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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记忆的碎片在那一瞬间向他涌来，恍惚间他仿佛看见自己站在高处，接受万人的朝拜；看见无数人死去又爬起，然后涌向血与火的战场；看见层层叠叠的羽翼，羽翼遮蔽下是蠕动着的漆黑蛇身；看见自己一步步走下头骨王座，然后走到一个女人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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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如血的残阳中，她似乎对自己说了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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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祂，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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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很快便消散了，但是阿兹克却觉得自己体内仿佛多了什么东西，他回忆起方才见过的那个立着十字架的圆球，有一部分的记忆被悄然唤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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