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卡其色的狗崽子挂件,这下他知晓了,应该是那女人的,估计是被他无意间顺手带到了这里。
他将挂件拿出来捏了捏,心中嘲弄道真幼稚,又不禁想起之前在商场里,那女人也是穿着这样一身傻里傻气的狗衣服被他逮住了。
再之后发生的事……
沉初棠不愿继续回忆下去,五指用力收拢,柔软的小狗便在掌心中扭曲变形。
裴白珠泡在浴缸里慢慢清洗着自己的身体,在热水的拥抱下感到了久违的温暖与安宁,他贪恋这两种感受,便想洗得再久些,又惶恐沉初棠等得不耐烦冲进来再踹他一脚。
他注意到了沉初棠的断臂,虽然惊讶但识分寸地没敢问,心中也跟着微松口气——残了好,不致于会被折腾得太惨。
裴白珠赤裸着走出浴室,接下来便是睡觉环节。
就真单纯的睡觉,沉初棠受了惊着了凉挨了饿,一天下来几乎把前十八年没受过的罪全遭了一遍,哪还有那心思呢。
他叫裴白珠过来是想让他充当一个分散注意力的抱枕,不然他脑子里老会蹦出那些可恨的鬼东西,搞得他睡都睡不着。
然而当他平躺在床上,怀里搂着个裴白珠后,却是莫名其妙想得更多了。
裴白珠的身体那自是如白璧般无暇,肌肤光滑细腻得胜过任何上好的绸缎料子,散发着淡淡幽香,就是捏起来和他一样紧绷绷的。
一点儿都不软乎,搂着也不舒服。
什么是软乎的,搂着舒服呢?
沉初棠的思绪化作一片飘忽不定的羽毛,轻轻落去了他最不愿回忆的那天。
那一帧帧被他刻意遗忘的画面,从脑海中深挖出来,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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