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什么？”五条悟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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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奈咬住下唇，挤出两个轻飘飘的字来：“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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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五条悟往前凑了凑，嘴角仍旧挂着点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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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奈抬头看他，见了那抹笑，不由得觉得有些懊恼，但她还是收拢五指，尽可能平静且大声地重新说：“七海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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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七海——”五条悟拖着长长的尾音，头稍微低了低，像是在越过她看桌上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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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奈皱眉，莫名觉得有些不对，她伸出手把小七往自己这边揽了揽，像是护崽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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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七由着她的动作歪了歪身子，险些跌倒在桌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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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轻笑一声，问：“你看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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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确定。”雪奈摇了摇头，把小七扶稳，摸了摸它的头，看向五条悟，目光坚定下来，“所以我才想问问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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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更可能是她的错觉，但她心里就是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那种感觉，让她对那日模糊中见到的那个影子深信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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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不管再怎么离谱，她也还是想要确认一下。不管五条悟给出的答案是什么，她都会淡然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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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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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问我啊——”五条悟摸了摸下巴，扭回头来看她，沉吟片刻，说：“我不知道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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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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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她下意识开口，难以置信地睁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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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情，五条悟怎么可能不知道。如果连他都无法确定七海学长的生死，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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