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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是玄剑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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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夷舟补全话道:“也有可能是晋云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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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于他们,晋云宗是正儿八经拿着拜帖进去的玄剑阁,过去后还被好好招待了,而且韩不见跟郭沛是明面的代表人,暗里还有马无名。可无论是冬宴举办时,还是冬宴结束后,马无名都没有露面,这就值得深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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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信件看,马无名和赵无涯是一丘之貉,晋云宗去玄剑阁冬宴,很大可能为的就是解奚琅疑似未死一事。然而这么久了,晋云宗却一点动静都没有,难道晋云宗和玄剑阁谈崩了?还是马无名见赵无涯深陷泥淖,准备割席自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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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玄剑阁还是晋云宗,该算的账他们一个都逃不了。”谈夷舟神情如冰,眼神似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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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谈夷舟这么愤慨,解奚琅张张嘴,想说你不用这样,只是话到嘴边,他又说不出来。解奚琅不是没有知觉的石头,谈夷舟做的事他都看在眼里,他已经不能再像刚重逢那样,轻易就将谈夷舟推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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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奚琅仍在纠结,谈夷舟却一眼看穿他的想法,顿时低低地笑了起来。谈夷舟手伸进手捂,握住解奚琅的手,温声道:“师哥不用想那么多,师哥只需要记住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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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夷舟的手很热,解奚琅觉得他手心开始冒汗了,喉咙也像被什么堵住一般,艰难吐出几个字:“记住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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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姓谈,但从师哥帮我赶跑谈青山他们,让我免受欺负起,我就认定了要一直对你好。”谈夷舟声音温柔,眼神也温柔:“师哥,那次你帮我,是我长那么大以来,第一次在我被欺负时被人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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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哥自幼有双亲疼爱,来了沧海院,也得掌门器重,没人敢对师哥不好,更遑论欺负师哥了。”谈夷舟笑笑说:“所以师哥可能无法理解我的感受,不知道对那时的我来说,师哥就是—”\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