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了，手脚都是冰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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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把刀还插在顾襄的左腹上，宋洺月不敢动，他怕有更多的血流出来，宋洺月在顾襄身后，所以顾襄看不到他通红的眼眶和已经滚落的泪水，只能听到他有些低哑的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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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崽，是不是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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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洺月只是在顾襄身后给他当垫背，不敢有别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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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颤抖着靠近顾襄，在要触碰顾襄的时候，又退开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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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襄根本没力气回答，他的所有感官好像都只聚集在被插了刀的腹部，他感觉自己头脑一片空白，恍惚间感觉自己面前变成了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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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护车很快就到达了，顾襄被抬上担架的时候，向宋洺月伸出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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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襄的手指才举起，宋洺月就立刻颤抖着，但毫不犹豫伸手，将顾襄有些染血的手握住了，握得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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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襄第一次感觉到这么痛，痛到他几乎都要流泪了，可是看到宋洺月通红的眼眶，还有几乎掉下来的眼泪，顾襄又忍住了想哭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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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部那里传来剧烈的撕痛的感觉，顾襄甚至生出了一种错觉——好像就要死在这里了的错觉。他握住宋洺月的手后，手指点了点，示意宋洺月，让宋洺月靠近了他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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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宋洺月蹲下身，看着近在咫尺的耳廓，顾襄还能看到自己前一天晚上因为声音咬下的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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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部的痛感唤回顾襄的思绪，也好像是在催促他，顾襄又说了那句话，这一次，宋洺月听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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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洺月，我爱你。”一字一顿，特别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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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说完这句话就疼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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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救护车上的医生和护士很淡定，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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