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澡吗，身上的衣服是谁帮我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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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凛有一瞬间的僵硬，然后极为平静自然地说，“我帮你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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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光帮方弈柏换了衣服，还帮他擦过澡，一点一点用湿热的毛巾把他身上的焦灰擦洗掉，也抹去他不为人知的地方再度渗出的血污，又重新上好了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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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事情，他是不可能假手别人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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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凛非常确定内心的执拗，但面对方弈柏的眼神时，他又如同受到审判，心虚惶惑起来，不知如何为自己辩解，也不知道该不该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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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弈柏下意识垂下眼帘，看着自己的手指头，他只是随口一问，根本没有想到会是谢凛亲自上手的……这甚至比女护士给他换洗的还要叫人更难为情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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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之间两个人都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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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给方弈柏换吊瓶的护士打破了这种诡异的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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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换完又嘱咐谢凛说，“注意着点啊，快完了叫人，别压着，上厕所帮提着点……”方弈柏之前昏迷插了导尿管，现在人清醒过来，就要自己上厕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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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凛认真听着，一一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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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弈柏耐不住问，“我已经好了，可以出院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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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凛帮他看了一下滴管的情况，平静地说，“听医生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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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就是还不能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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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弈柏清醒过来的这一会儿，就已经感觉老躺着很无聊了，他晃谢凛的手，“我已经感觉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神清气爽，出院回家好不好……哥哥，我们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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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句说得谢凛的魂儿都飘飘然了，方弈柏在他面前就像撒娇一样，但他马上想到方弈柏怎么可能把观湖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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