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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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解望向大师，大师闭上了眼睛，唯残缺的空洞的右眼正对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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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却池悻悻地移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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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女儿替他们拉开门帘，送客至小院子时犹豫地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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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妈说她只有一只眼睛了，还有别的用处，想多留几日，不敢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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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却池与杨沿对视，皆在对方眼里看到了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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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女儿顿了顿，略有点感慨：“阿妈都不敢解决的事情我也是第一次遇到，本来还想着你们真幸运，赶上了阿妈最后接待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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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沿可惜道：“大师是决定退隐了吗？”\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