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一样,他说,“我们戴着同一对耳钉,是同生共长的双叶,不能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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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木,你能天天戴着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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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木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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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木的耳洞不像耳洞,更像是颗黑色的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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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家中那位虚弱的男人终于开始渐渐现出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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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木俯身洗脸,一抬头,他就悄悄站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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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双手牢牢锁住封木的腰,歪过脑袋,下巴磕在封木肩膀上,两人就在镜子里面相互注视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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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神奇,余甚左眼的痣点掉了,封廷棘的却保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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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木发现这一点,也就是两人唯一的区别时,摸了封廷棘眼下的黑痣好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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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黑痣和封木左耳垂上的那耳洞出奇的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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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木心想,余甚点掉的那颗黑痣是不是又从他的耳垂里重新长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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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木有在尝试把封廷棘送走,尽管他跟余甚长着张一模一样的脸,可一想到自己外边和余甚谈恋爱,家里还藏着个男人,整日举止还亲密的不行,封木就觉得对不起余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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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种自己找外遇,给余甚戴绿帽的背德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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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怎样才肯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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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木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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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廷棘不爱说话,爱抱着封木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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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木被亲得喘不上气,头皮阵阵发麻,他怕自己的阳气终有一天会被封廷棘抢光的,于是他喘息着别开脸,拒绝道,“你好好说话,别再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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