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余甚靠近封木,双手撑在床上,血污脏染了洁白的被褥,他用以一个拥抱的姿势将封木禁锢于原地,他呼吸着,封木也小心呼吸着,二人的气息混杂血腥味交融,像道无形的烟,烟雾涌动,将他们越拉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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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甚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封木的嘴唇,封木愣住,酥麻感沿着脊背直逼头皮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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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甚亲得狂热,太使劲了,两人的牙齿撞到一块,轻微的疼痛让封木始终清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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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木悲哀地想,他果然无法抗拒余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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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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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木忽然捧住余甚的头颅,阻止了这场濒临危险、逐渐变味的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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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甚,我们别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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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木有意避开余甚阴凉的视线,用袖口一点点擦拭余甚脸颊处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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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越擦越乱、越擦越脏,越擦越败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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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边有点痒,应该是汗水流下来了,封木抹了一把,发现不是汗水,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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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亲吻的时候脸挨在一起,余甚脸上的血也早早蹭到了他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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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木说:“就这样吧,我们真的不能再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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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甚盯着封木,忽然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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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手,同样用袖口帮封木擦抹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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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魁祸首拉无辜者下水,两人惺惺相惜,互相抹去罪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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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克没有死,就是受的伤重了点,断了几根肋骨罢了,他估计也觉得自己做的事情不光明,最后也没选择报警。\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