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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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甚额前的头发有点长了，随着微风一点点晃动，估计是刺的皮肤发痒，余甚轻微地皱了下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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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木立刻放下本子帮他把头发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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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木放缓呼吸，端详余甚安静的睡颜，从余甚好看的嘴唇，移到他高挑的鼻梁骨，再到他精致的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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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眼下的黑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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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黑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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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木用力揉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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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过去，嘶，那似乎……呃，只是一粒黑色的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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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甚睫毛太长了，模糊地遮挡住了细节。封木不是很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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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封木慢慢凑近他，鼻尖亦缠上了余甚温热的气息，他们的呼吸碰撞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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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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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找的那家耳钉保养所打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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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木停下他快要触摸到余甚脸颊的手，嘴巴被棒冰冻红了，少了些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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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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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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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以前，一个同今朝炎热的午后，程缓推开门，在他的心理治疗室内见到了他曾经的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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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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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缓对这位特殊的病人印象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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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缓掀开手中的病案，翻到最后一页，上面写着：di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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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已经治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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