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眼帘,就像齐贵本人未经修理的发型一样,他家的院子杂草丛生,一派无人居住的萧条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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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是见过齐贵回家的,就在年前,一个人扛着被褥回来的,只不过……他之后似乎再也没出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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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程宜迟试探地往里面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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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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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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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吧。”齐苇亭忽然道,她语气奇怪,程宜迟看向她,她正仰头望着楼上的某扇窗户,“他就在里面,我感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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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能感觉到他现在……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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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苇亭愣了愣,道:“他很好啊,快进去吧,我都有些迫不及待见见我亲爱的父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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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苇亭说着,咯咯咯笑起来,笑声搭配如影随形的寒风,显得有些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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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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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宜迟眼皮跳个不停,跟程缓交换个眼神,边喊齐贵的名字边往里面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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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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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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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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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喊声愈来愈远,齐苇婷仍留在原地,她抚摸了下因为下过雨而潮湿的木门,僵硬的脖子转动,木门吱嘎吱嘎响,她的脖颈也吱嘎吱嘎的、发出骨骼碎裂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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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宜迟大声叫着,急切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屋子里,却迟迟没等来齐贵的回应,之前齐贵做的自残事件在程宜迟脑中接二连三冒出,程宜迟额角不免落下三两滴冷汗,他吸了吸鼻子,惶恐在空气中闻到什么另类可怕的腐烂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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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好在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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