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过的内容叙述给了程宜迟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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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第一句是：“赵婶说，齐苇婷曾在她药店里买过两次避孕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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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宜迟捡起距离他最近的那张照片，整个人忽然恍惚了一下，头像是灌了铅水般的，很沉，他堪堪捂住脑袋，大片不属于他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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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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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一开始，她跟程宜迟说的都是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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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程宜迟第一次见面是在某处黑黢黢的小巷，因为近来事故频发，鲜少有人愿意走小路，大部分人避之不及的地方，今天却有个男生踏着自行车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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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行车嘎吱嘎吱响，他嘴里哼着小调，心情看起来不错——嗯……胆子应该也很大吧？\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