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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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的，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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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残的程缓通常会这样安慰哭泣的程宜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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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将错就错流逝着，有一天，沉闷许久的宅子里终于来了一位外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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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缓打开门，眉眼尽显疲惫，脸色近来总是苍白，程宜迟上前拥抱他，注意到门外还站着个余甚，和几年前相比较，余甚也变得愈发冷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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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啊，好久不见了。”程宜迟扬起嘴角，语气稍许虚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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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甚目不斜视跨过门槛进屋，带起一阵风，没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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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他看不见他，程宜迟后知后觉，眼里的失落一闪而过，转身离开的时候，身后传来道熟悉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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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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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宜迟看过去，有缕黑乎乎的影子消失在了走廊转角。刚才那声“嗯”，显然是“他“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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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谁？”程宜迟好奇地问在书房找寻东西的程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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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缓朝门外抬了抬下巴，意思很明显——“他”也是余甚。程宜迟语塞，没再继续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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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缓关好书房灯，端着一盒小木箱出去了，等在客厅的余甚接过程缓手里的木盒，露出了一份笑容，他似乎挺信任程缓的，没打开确认里面所装的究竟是不是他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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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为一个周期，里面有六瓶，半年应该就差不多了。”程缓说，“虽然副作用微乎其微，但也要节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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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宜迟在旁看的心惊胆战，惶恐他们是不是在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程缓像是知道他在担忧什么，失笑道，“你别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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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不知情人在场的情况下，程缓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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