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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那天胡玉娥找过来。
“你这丫头,怎么能来这里?吵着你爹温书可怎么得了!”
她示意身边的丫鬟,“还不快把小姐抱出去!”
小阿瑶正玩得高兴,哪肯走?她奋力挣脱丫鬟的手,死死抱住陈勇的腿,仰着小脸嚷道:“我不走!我要爹爹!”
女儿的依赖让陈勇心头暖融融的,他笑着摸摸阿瑶的头:“不妨事,阿瑶很乖,不闹人。”
胡玉娥把陈勇按回书桌后的椅子上,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急切:“老爷!功名前程是顶顶要紧的,哪能由着孩子性子来?”
她不由分说地让丫鬟抱走了哭闹的陈瑶。
陈勇春闱在即,终究把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只挥挥手,吩咐喜子:“把阿瑶刚才用的笔墨纸砚,送到她屋里去吧。”
之后,便再没过问。
后来,他金榜题名,中了进士,外放到清河县做县令。
赴任前,思虑再三,还是把阿瑶送回了老家托付给兄嫂。
这一别,就是整整四年。
如今再见,父女之间那份天然的亲昵,竟已被时光冲刷得所剩无几。
见他眼神飘忽,似陷入回忆,胡玉娥忙出声拉回他的思绪:“对了,老爷,明儿个,我打算带着锦雪去趟药王庙。”
陈勇回神:“谁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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