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瑶看沈瑜窘迫,便简短地代为解释了一句,算是给沈瑜解围:
“就是去年榆阳知府家办的场赏花宴,黄知府和他大儿媳……嗯……被人……堵在了一间屋子里。”
“嘶……”
秦秋茜倒吸一口凉气,脸上是混合着震惊和极度兴奋的神情,
“玩的这么花?!在自家宴会上就敢……这胆子也忒大了!”
她随即又抓住了关键点,逻辑清晰地问,“出了这等丑事,按常理,不应该息事宁人吗?
怎么最后反而是五儿媳妇跳出来告状?要告也轮不到她啊?”
她脑中灵光一闪,突然想到了一个极其狗血的可能性。
猛地捂住嘴,一双杏眼眨巴眨巴地看向沈瑜,无声地用眼神询问:是不是我想的那样?那五儿媳妇也……?
沈瑜被秦秋茜这大胆的猜测弄得面红耳赤,但还是点了点头,声音细若蚊呐:
“那位状告黄知府的余娘子……在状纸里说……她本是榆阳城外清白人家的女儿。
被黄知府看中了强行掳掠,又给她伪造了一个身份,硬塞给他那体弱多病、常年卧床的五儿子做媳妇……
为的就是……就是为了方便他二人……暗中……往来……”
说完最后一个字,沈瑜简直要把头埋进茶杯里,耳根都红透了。
这种公公扒灰儿媳、甚至为了私通而给儿子强塞媳妇的丑闻,简直是骇人听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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