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事发后不久,就被胡家派人接走了。”
“呵……”
陈瑶闻言,唇角勾起一抹毫不意外的、带着淡淡嘲讽的冷笑。
果然!她那位好父亲,还是一如既往的冷心冷清啊!
“那胡家的生意呢?可受了牵连?”
陈瑶紧接着追问,这才是关键。胡强的根基在商不在官,黄知府倒了,他的靠山没了,生意必然受创。
沈瑜想了想,斟酌道:“明面上看,受到了一些影响。毕竟失去了最大的保护伞,往日那些看在黄知府面子上给的便利和生意,自然就没了。
不过胡家盘踞榆阳多年,家底丰厚,听说还能勉力支撑。”
她娘说,榆阳府只怕要大乱,正好她祖父祖母孝期已满,她大伯母替她看好了人家,接她回来相看。
她娘借口都不用另找了,直接把她打发回来了。
陈瑶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茶杯壁,眼波微动,问出了那个盘旋心头已久、却刻意压在最底的名字:“那我……爹呢?”
榆阳官场谁人不知,她那亲爹是胡家的另一把保护伞。
沈瑜略作沉吟,低声道:“陈通判除了点卯上衙,其余时辰皆闭门谢客。”
她抬眼看了看陈瑶,语带一丝不易察觉的叹息,“外间传言……胡夫人染了沉疴,缠绵病榻,陈通判要在府中照顾病人。”
“哦?”
陈瑶眉梢微挑,“原来是后娘病倒了……怪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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