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一个‘顺眼’!我竟不知,捡人还要先看人家容貌?!”
陈瑶,“现在知道也不晚。”
秦冠礼只觉得一阵无力,这孩子从小野惯了,没人好好管束,现在性子都定型了,再想扳正过来,难如登天!
他疲惫地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没好气地一摆手:“罢了!跟你这混丫头生气,能气死我自己!
这几日,你给我老老实实待在府里,把《女诫》好好抄一遍!”
“啊?!”
陈瑶一听,小脸立刻垮了下来,刚才的忐忑全变成了不忿,
“舅舅!刚才……刚才郡王在的时候,您不是说不怪我们了吗?怎么他一走,您就变卦要罚我抄书啊?!说话不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