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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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西玛紧紧皱着眉，带着数道红痕的手臂颤抖，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么。他从牙缝里挤出短句：“不要动用灵性，不要抓挠皮肤，不要……唔，不要让身体上出现创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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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伦纳德立即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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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着光的方向，出去。”塞西玛确定了他的状态后简略地说着，松开他的手臂，继续向前走去，目标是不远处的地上那几个几乎完全被菌丝覆盖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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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纳德怔愣了一下，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菌丝——它们确实在生长，但又确实像被什么力量阻隔了，没有钻进他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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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是你做的吗？”他小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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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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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以为帕列斯在沉眠或躲起来了的时候，他听见那苍老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倒吸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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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帕列斯含糊地说，“他果然不在序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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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伦纳德急切地问，“他不在什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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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你现在还不够格知道祂的事！”帕列斯警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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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伦纳德一震，脱口问道，“尤莱亚是半神？难道比你还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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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列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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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列斯：“现在还不好说，这一个应该不是……总之，没见识的小子，趁祂还没攻击你，快离开祂的领——咳！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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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念头在伦纳德脑中爆开，他抬头看了一眼塞西玛还在竭力前进的背影，又看了一眼手臂上被扯脱的菌丝，果断放弃离开，转身跟了上去，同时问道：“老头，你有没有什么办法救他们？”\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