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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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恨这种无能为力、只能被动地看着一切发生、被迫接受结果的滋味。只有序列提高，他才有机会参与！才有机会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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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是坐在这里，等待别人为自己宣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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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突然发出咔哒一声，从里侧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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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纳德立刻从长椅上跳了起来，紧张地盯着开启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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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莱亚从门里走出来，身边跟着没有穿着正式法袍的教宗——不知道是不是伦纳德的错觉，匆匆一瞥之下，他似乎觉得尤莱亚那张艳丽得虚假的脸看起来比平时顺眼了一点——他连忙低头行了一礼，恭敬地唤道：“日安，教宗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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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宗和蔼地道：“克雷斯泰和我提起过你。伦纳德·米切尔，你通过自己的行为封印了最高级别危险人物的活动范围，非常了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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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纳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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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满脸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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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宗哈哈大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对窘迫的青年笑道：“恭喜你，你的晋升审核已经通过。很快就会有人为你举行晋升仪式。从明天起，你将在这里接受最严格的训练。我期待着你正式加入「红手套」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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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期待！”伦纳德急忙红着脸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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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宗颔首，微笑着在胸口点了四下：“赞美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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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赞美女神。”伦纳德也跟着点了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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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莱亚站在旁边看着他们的祈祷手势，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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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纳德虽然早就知道他不是黑夜女神的信徒，但看他当着教宗的面这样直白地发呆还是一阵紧张。不过教宗没有计较这些，吩咐人将他们带去休息，便又重新回去了自己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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