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从凛冬郡内部转移至了郊外一座人迹罕见的小墓园——那恰好是「毒剂师」被收容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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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这起案件被转交给了红手套。为了保险起见，塞西玛特意嘱咐留在圣堂的同僚设置「安全时间」。一旦他失联超过三个小时就立即向上层报告，这才带人匆匆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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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还是来晚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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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与黑夜女神教会达成未知契约的伟大存在看起来状态稳定，并未因为两名低序列非凡者的冒犯而动怒。他抬起头看了一眼走进墓园的红手套们，不感兴趣地重新低下头，安静得就像墓碑上的装饰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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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很干净——指的是除了掘墓的作案工具之外什么都没剩下——对于这一点塞西玛并不意外。早在几个月前的廷根，他就判断出「毒剂师」是某种不介意、甚至很乐意吃人的存在。案件涉及到祂身上已经可以结案并封存档案，他谨慎地没有过多纠缠，迅速收拾了盗墓者遗留的工具包后便向依旧在发呆的尤莱亚行了一礼，退出墓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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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没能走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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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得你。”尤莱亚在他转身准备离开时，突然开口说道，“你是「黑暗」的眷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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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略显嘶哑的声音在夜晚的墓园里听来十分惊悚。塞西玛脚步一顿，用眼神示意其他人先离开，自己留下来应道：“是的，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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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红手套的三巨头，序列5的非凡者，塞西玛确实是黑夜女神的眷者之一，不过他平时很少得到神谕。最近的一次就是在廷根，他在濒临失控时忽然昏迷，醒来后失控症状已经消失。教皇向他转述了女神下达的神谕，并帮他将那一日的记忆加上了一层封印，确保他不会回想也不会传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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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莱亚抬头盯着他，慢吞吞地道：“你不是祂。你是祂的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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锚的概念在教会高层不是秘密，但他本身不是半神，对此的体会并不深，只能笼统地答道：“黑夜的信徒皆为我主行走于大地的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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