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很快,饭盒里的雪水便咕嘟作响,慢慢翻滚沸腾起来。
待水汽稍散,温度不烫嘴了,林阳端起饭盒,哗哗地用这滚开的雪水好好漱了漱口,又“咕嘟咕嘟”灌下小半饭盒温热微烫的水。
干渴了一夜的喉咙,总算被滋润透彻。
接着,他把另一饭盒的积雪也烧化煮开,随手把几个白面饼子掰成碎块扔进去,再添上点水,没多久就熬成了一小锅浓稠的面疙瘩糊汤。
今天还要在死人沟外围碰碰运气,早上一定得吃得饱饱的才有力气赶路折腾。
他今天懒得再费劲处理野鸡兔子那点没多少油水的肉,目光自然就落在了那头体型肥硕,已经冻得硬邦邦的东北豹尸体上。
兔肉柴,野鸡干巴,还是这玩意儿顶饱还扛饿!
他拔出腰间寒光闪闪的短刀,利落地在那死豹腹部最肥软的肋扇位置,“嗤啦”割下几块连皮带肉,带着漂亮白色脂肪层的鲜红豹子肉排。
炭火的余烬热度正好,不急不躁。
林阳挑了根烧剩的半截粗树枝,削尖两头,稳稳架在火堆上方,将那几块淋着暗色冰渣血水的豹肉排叉上去。
油亮的肥肉部分受热,“滋滋”爆响,滚烫的动物油脂不断滴落到烧红的炭火上,腾起阵阵裹挟着浓郁肉香的青白烟气。
林阳稳稳地翻动着肉排,时不时将铁盒里粗糙的灰白盐粒和黄澄澄的孜然粉均匀地洒在油光闪闪的焦黄油皮上。
他烤肉的手艺其实不算坏,只是如今市面上的各种调料并不齐全,眼下手上除了盐巴和这一小袋压箱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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