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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块料子!剪开的地方,茬口都能对上……”
赵解放的声音越来越低,整个人筛糠似的抖,最终连一个字都挤不出来。
只能死死盯着那堆零散的骨头和破碎的衣物,浑浊的眼泪如同开了闸的洪水,无声地冲刷着他脸上的沟壑。
林阳看着这如山般壮实的汉子瞬间崩塌的样子,心头也堵得难受。
他叹了口气,低沉的声音在寒风中显得格外清晰:“赵哥,节哀。可……你先前得的消息,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