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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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是啊。”霍莉结巴但嘴硬，“但我们不一样，我们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妹啊，有违伦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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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和你是亲兄妹。”马塞尔步步逼近，“亲兄妹你为什么要在信上给我写，写信不足以表达我的思念，真想见到你，亲爱的马塞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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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去的回忆开始攻击霍莉了，她好像确实写过这样的话，用很小很小的字，写在信纸背面，藏在繁复的花纹中。从未得到他的回应，她一直以为他没有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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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来的回应和她已消失的少女心事一样，毫无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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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塞尔替她回忆，“还有'等我，像我等你一样。除非别无选择，否则不要退缩。'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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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文绉绉酸唧唧的话她确实摘抄过，在她隐约意识到父亲不赞同她恋情的时候。当时写得多真情实感，现在就有多不想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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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莉脚趾头紧抠鞋底，根本不敢看他的眼睛，用蚊子嗡嗡大小的声音说：“那些是我年轻不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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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仅退缩了，还用不懂事否定了喜欢过他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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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已至此，追忆过去没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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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塞尔将话题拉回现在，“只要亲一下，我就教你做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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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冬腊月，霍莉额头上溢出一层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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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塞尔又凑近了些，呼吸快落在她脸上，“还是说实验对你已经不重要了，毕业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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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莉僵硬的往后仰，尽量和他拉开距离，“这样得来的亲吻……有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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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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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是在有观众的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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