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县令本想打个马虎眼,却被许忱言一记眼神吓退,忙说:“下官记得,下官记得……那个刁妇,在府衙大闹一顿,让下官给赶出去了。”
“曹秀之女云儿现在何处?”
张县令:“这我哪儿还记得……”
“你亦曾为官,想必也清楚大理寺如何问案,要是不想被三拷九讯,就从实招来!”
张县令被吓得身子一抖,支支吾吾地说清楚记录拐卖女子名账的簿本。
许忱言雷厉风行,上至刺史,下至衙令,贪官污吏皆一一收监看押,使得人人自危。没想到他竟然当真不留任何情面。
自从被关押以来,并州刺史眼睁睁看着许忱言在大牢内进进出出,却全然没有把他放在心上的意思。
若是严刑拷打便也罢,至少说明他还有用,像这般不闻不问,将他晾在一旁,倒叫他摸不准许忱言什么意思,又掌握了多少。
并州刺史两手扒着牢门,叫住例行公事的许忱言,扬声质问:“许忱言!本官好歹也是朝廷命官,你将本官羁押在大牢之中,却不闻不问,是何道理?”
许忱言停下脚步,缓步走到刺史跟前,眼睛瞧着他,平声说:“公然拐卖妇女,利用职务之便贪污受贿,桩桩件件哪个不该让你千刀万剐。官者,民养也。从你迫害百姓之日起,你便不再是官,只是一只藏于庙堂的鼠辈。”
刺史丝毫不觉有错,辩驳道:“许状元还真是端坐于明堂,何不食肉糜?世上有几人真不爱财,向来是弱者死强者活。有些事情我不做,也有他人去做。”
许忱言:“一切都是个人选择罢了,我无意说教,你犯下恶因,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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