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另有图谋。
“今年这税,比地里的菜还长得快,辛辛苦苦种出来的菜,卖了大半都拿去交税,一家人都快揭不开锅了!”
不远处地里种菜的农工望着高高的日头,满脸愁容,对着身旁的人抱怨说道。
旁边人附和:“世道艰难啊!”
许忱言顺着声源望过去,疑窦出声:“皇城附近乃至僻远之地的赋税,皆是如此苛刻吗?”
尤其是近段时间,苛捐杂税如潮水般不断涌现,压得百姓们苦不堪言。街头巷尾,五一不是百姓们交头接耳、长吁短叹的身影。
“这是自然。各地皆按同一赋税标准征收。自户部主事一职位空缺后,此事便全由穆相一手接管。”
侯光禄大致明白许忱言在想什么,出言:“近年来与北国战事吃紧,如今好不容易险胜,自然需要赋税来填充国库。”
穆相如此行事确有不妥,但是名头正当,令人无以多言,就连弹劾的奏本都一一被驳回。
“侯大人可知,穆相与六皇子私交如何?”
“别的不知道,但穆相有一女,常年体弱多病,原本已药石无医,幸得六皇子相助,寻得一神医吊命。除此外再无其他联系。”
许忱言若有所思,他查过,上缴的赋税有一半充国库,另一半拨给了偏远地区修缮利民之工。就如平遥县、万源县、承德县之类的地方,朝廷财政拨款的官帑用以兴修水利。
尤其是近年来山洪频发,许多百姓房屋皆被水淹。平遥县亦是如此,朝廷几经拨款,却仍有亏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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