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利时,她好像明白了一点什么。
具体是什么,她说不清楚。
她只觉得,似乎又再次看到了阿贝。
那个在喜悦中奔跑的阿贝!
“或许,这样……也不错。”
贞德裂起有着两枚铁钉的嘴角,又喃喃自语:“反正有没有这位男爵继承人,结果都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