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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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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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明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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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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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明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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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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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颤颤抖抖将被子打开一条缝隙,试图验证他是否真的是高明哥哥。看到是熟悉的身影,我再也忍不住,直接连人带着被子扑向他怀里,把他撞得够呛。我死死抱着他,用力哭喊,而他一直静静地听着,隔着被子轻轻地拍打我背脊,给予我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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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回过神来,才发现他的衣服被我弄得一团糟,上面都是我的泪水和鼻涕。我假装若无其事地坐回去,询问家人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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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月,爸妈已经去世了,景光就在隔壁病房,你能告诉我那天发生了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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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弯下腰,与我平视,又伸出一隻手鑽进被子里握住了我的,试图安抚我和赋予我力量。于是我再次抽抽噎噎起来,断断续续地说着那天因为一个男人的到访,而变得血腥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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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吟半餉,又问:「那你为什么会出现在废弃工厂呢?你有看到犯人的长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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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努力回忆,却一无所得,只好低落地摇头:「我不知道,明明睡去之前还在衣柜里的,醒来后却发现自己被绑在黑黑的房间里,逃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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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最重要的是你跟景光都没事,好好休养。待会景光会过来跟你住一起,他…忘记了那天的事情,而且暂时说不了话,你们得用纸笔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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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留下了大量的笔记本、顏色笔和几本手语教学,又摸了摸我的头,就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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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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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伏高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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