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爆米花与醋的化学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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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醉。我推开他，却差点踩空。这次是两双手同时扶住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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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送她回房间。周昱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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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周煜阳不甘示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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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挣开他们：我自己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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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刚迈出两步就撞上了门框。两兄弟同时叹了口气，然后一左一右架起我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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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就这样，周煜阳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明明走不稳还非要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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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岁那年摔得膝盖流血，周昱辰接话，还硬说一点都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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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他们半抬着上楼梯，酒精让世界变得柔软而遥远。恍惚间，我好像回到了小时候，我们三个总是这样形影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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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周昱辰推开客房的门——从十二岁起，周家就一直保留着专属于我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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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把我放在床上，周煜阳蹲下来帮我脱鞋，动作意外地轻柔。周昱辰则去浴室拿来湿毛巾，敷在我额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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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点了吗？他问，手指梳理着我额前的碎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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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突然注意到他们俩都只穿着单薄的T恤，领口大开。从这个角度能看到周昱辰精致的锁骨和周煜阳结实的胸肌线条。我赶紧闭上眼睛——酒精一定让我产生了奇怪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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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吧。周昱辰的声音很远，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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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被关上了，但门没有完全闭合。我听见他们在走廊压低声音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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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故意的吧？周昱辰的声音冷了下来，明知道她酒量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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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罐啤酒而已，周煜阳反驳，再说，你不也问了奇怪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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