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人心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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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钰停下搅咖啡的动作，抬眸带了丝笑意，打着马虎眼说：“邻导还真是会说笑哈，我就是一介小辈，走过的路还没有您吃过的盐多，这种事哪能轮得到我随意非议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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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有到非要逼她做出选择的地步，陶钰决定先静观其变，最好能她让含糊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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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组长不必那么紧张，今天这里就你我二人，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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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领导有领导之间的高谈阔论，平头百姓亦有平头百姓的家常闲扯，他们能说的，今天在这里我们照样可以畅所欲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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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司停顿一秒，瞧了眼陶钰，才继续说：“还是说…，陶组长不知道该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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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司心里跟个明镜似的，不是她想糊弄就能糊弄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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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把刀架在她脖子上了啊，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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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到了现在这个时候，不是她可以想不说就不说的了，因为上位的人总压得过下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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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泰然自若地说出自己的看法，“在我看来，就一种可能，那就是人为。当然也有另一种可能，人装作鬼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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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陶钰是在怪异新闻公司上班，但她坚信世界上没有鬼神之说，不过是一些罪犯起了杀意，害怕受到惩罚，试图掩盖真相的手段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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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为？”上司手指摩挲着下巴，像是来了兴趣，“那人为何所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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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图财物？报仇雪恨？杀人作乐？等等，都有可能。”陶钰一口气说完凶手可能作案的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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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些应该都是警察要调查的事，领导为何对这次事件那么感兴趣？”她问了上司提到这件事的第一句话后就一直想问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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