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学卷还要上算术课,学习《几何原本》,还要学习政治,天文历法,文学等等,伊西多鲁斯每次看到手抄羊皮卷上出现一些后世常常提起的名家作品集时又恨又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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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是从来没有学习过,大多数都是道听途说,像古希腊叁贤,随便一个哲学生文科生都拜读过其着作的名人,而伊西多鲁斯现在同样也要学习这些着作集,还要去理解、背诵、解读,乃至引用后融会贯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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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爱就爱在她享受着这个时代整个地中海几乎最好的教学资源,神庙内随便一个祭司都是大学者水平,和那些后世闻名的学家们“沾亲带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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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她在后世时就没有非常崇拜的人,一开始能够拜读完整版原着时还会兴奋地睡不着觉,但是真正学起来又痛苦地整晚拿羊皮卷垫脑袋入眠,自我欺骗也许知识能够在晚上睡觉的时候浸淫进脑袋里,实现无痛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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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逐渐学会了希腊字母,能够阅读希腊语文献后,神庙里百分之四十的书她就都能看了,剩下的属于其他语言的书则正被翻译成各种语言(当然主要也是希腊语),有一些是原书原典珍藏在神庙里,有专门的祭司负责保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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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就是伊西多鲁斯母亲专门给她和哈普阿蒙一起安排的小灶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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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昼被女神吞入腹中的时候,整座神庙都会点起烛灯,在人对黑暗恐惧的那些年,一直都是被火陪伴着度过漫长黑夜,非洲大陆上群星璀璨,皓月当空,在这里会感受到莫名的孤单和向往,就像星星的召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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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西多鲁斯把神庙喊作图书馆,里面负责教学的祭司就是巡视老师,至于庙宇的大祭司长,也就是图书馆的馆长了,很不幸,伊西多鲁斯就是跟着大祭司长上课,晚上他们会清谈,唱诗,偶尔交流,很少饮酒,可能是因为伊西多鲁斯和哈普阿蒙两个小孩要跟在馆长后面旁听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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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跪坐在方形水池旁边,这个水池不大,死水容易带着腥味儿,却娇养了成簇的粉白睡莲,清新雅丽地盛开在宁静的夜晚,月光为她镀上淡淡的光泽,革质莲叶挤满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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