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能看到许多稀疏的灌木,结着皂荚一样的果子。如果不是母亲说这是金合欢,她无法把眼前这颗灌木与花期时满枝头绽放的金黄小花的“金合欢”联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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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庙的身影渐渐变小,河在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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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说这是属于荷鲁斯的圣树,生命之屋供奉着许多奈杰尔的雕像,神庙是曾经在生命之屋学习的祭司作为书记官时的落脚点,她信仰荷鲁斯,所以住处的壁龛就放着属于荷鲁斯的神像,后来她去世,住所也被改成了荷鲁斯的神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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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权集权也是历任法老必经之路,但是“飞入平常百姓家”的趋势也不可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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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铸造了千千万万个耳碑,终其一生不过是想把所有渴求寄托给神,请神施以援手。他们生活在自然中,过于贫瘠的沙漠靠着河赐予的礼物活着,他们敬仰河,依赖河,敬畏河,记录河,为河献祭,这里的文化核心全是接受神圣而“喜怒无常”的河带来的一切,无论是惩罚还是赐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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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农耕,四时转换,这都是故乡文明最深的烙印,在相同的背景下生活过的她,也许再次降生这样的土地也没有什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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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阔平稳的蔚蓝河流中,游船漂流而下,直到到达亚历山大港。下了船,地中海近在眼前,白沙滩上全都是忙着卸货的船员,伊西多鲁斯跟着母亲穿梭,又换乘轿子才来到亚历山大神庙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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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这里,伊西多鲁斯的病假就彻底没了,她依依不舍地抱着母亲,母亲像突然想起这个人一样:“哈普阿蒙最近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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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普阿蒙?他?应该还好吧,就是不太爱说话。”她有些不知所云,为什么临别的珍贵话题是在聊哈普阿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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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西多鲁斯,你弟弟他性格有些别扭,你多和他说说话。”母亲的表情有些淡淡的神伤,“当然,你不愿意也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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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这一切都不是你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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