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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隼一只翅膀捂住喙,又飘飘然扑到半空中,喝醉酒一样摔在伊西多鲁斯怀里。伊西多鲁斯伸手抱住有些大而重的鹰隼,坐在床沿,用手沾着罐子里浓郁的乳香油膏搓热融化淡黄色的油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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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给鹰隼梳理羽毛,鸟将头搁在她的臂弯闭上眼睛,小心地收着喙,喙对于人类柔软的血肉来说非常尖锐。伊西多鲁斯以手作梳慢慢理顺羽毛,羽翼沾上没药香,味道有点像沾着辣椒粉的柑橘,她鼻尖耸动,有些想打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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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毛在她的手下逐渐变得根根分明色泽鲜艳,手捋过所有羽毛,再仔细照顾翅尖,她甚至能摸到鹰隼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咚咚咚地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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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西多鲁斯问他:“你们到底想要我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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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说:“只是希望你能把历史走下去,这个历史是对于你来说的,你来自未来,史书上发生了什么,记录了什么,应该有什么不该有什么,对于你来说是注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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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你不知道,伊西多鲁斯,但是如果你在那时翻阅过埃及历史,你就能明白你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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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西多鲁斯很久没吭声,她缓缓问出一个要命的问题:“可我没有翻阅过,我不知道我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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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其自然就好,不该发生的我和奥西里斯都会阻止你,我保证他不会再用那么粗暴的方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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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西多鲁斯试探性问他:“我必须要这么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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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埃及没有掌管时间的奈杰尔,即使是我们也有黄昏落尽的那一天,尽管第二天太阳还会照常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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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就来自那个未来,你来到这里,就是为了那个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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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说:“不要让选择扰乱宇宙,我无法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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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西多鲁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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