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的味道被浓烈的芳香吞噬,夹杂在其中,不仔细闻根本不会察觉到,甚至被覆盖,强势地把她染成另一种隶属于他的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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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么小,甚至可以坐到他的手臂上,他能完整地覆盖在她身上,一根头发丝都泄露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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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西比乌斯动作加快,下意识顶胯摆动,几十下后呼吸粗重地射出浓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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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条被他咽进嘴唇,舔的口水打湿一片,他摘下纸草,万幸上面的墨迹没有洇晕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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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这当作睡前读物,即使博学多才如他,头脑聪慧如他,真的不知道那个女孩怎么想到的社会主义国家这几个字,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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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那是雅卢,索西比乌斯持怀疑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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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上的谜团和传闻都笼罩着神圣的雾,像他年少时参拜的庙宇,黑暗中烛火葳蕤,窥不清她真实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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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既不信神,可有时也会依例为神献上祭品。\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