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细弱但清晰的声音传来:“我帮你吧,我可以帮月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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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落羽一只手笨拙地继续拉她衣服,月荷拦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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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月荷沉声,“我又不是不弄就活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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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羽僵住,露出些微的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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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荷体谅他的好心,但他现在的情况……她还没不顾场合到这种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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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近神经太紧绷,怕控制不好理智,对他无法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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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拉拉落羽手指:“真的,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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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荷盖上被子,遮住让彼此都不太自在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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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说要去洗,”落羽小声说,“不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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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洗也不要紧,快点睡吧。”月荷拍拍他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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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了灯,两人并肩躺着,落羽拉着她的手,轻浅的呼吸洒在她的锁骨上,就在月荷以为他睡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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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月荷最近压力很大吧,有很多烦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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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荷嗯了一声,说了句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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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压力大的时候,以前喜欢找我……”落羽低落道,“最近你都……都没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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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不是弄了吗。”月荷睁开眼,偏头看向落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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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很不清晰,只能看到他模糊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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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着的人咬了咬唇,“可是你刚刚是帮我,”落羽意有所指,“你还没有解决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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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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