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出赞叹声，他的脸庞跟戚白霜没有一丝遮盖的、柔软的腰腹相贴，他轻蹭，喘/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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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濡感从身体和巫佐唇部接触的地方传来，戚白霜柔软靠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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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白霜依旧眼含笑意，不因他的粗鲁而生气：“巫佐哨兵，现在不可以，要先回答我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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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戚白霜推拒，巫佐迷茫，又不愿放手，蛇尾下意识继续向上攀爬，直至被挡住不能在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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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巴滑动，雨后花朵带着水汽的芬芳一下明显起来，巫佐探寻这味道的来源，唇继续向下压时被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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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白霜抓住巫佐的头发直接后扯，没有收力：“……请回答，你知道我纾解的方式。只有你也同意，我们才能继续纾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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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你的病，肌肤饥渴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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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巫佐的神智近乎于无，戚白霜依旧没放开本性，认真演着救治落难小蛇的戏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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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间冒虚汗的巫佐喃喃：“戚、戚向导，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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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戚白霜与他拉开距离，“……你上身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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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佐顺从放下，苍白劲瘦的身躯袒露，微光下可见他湿发贴在脸侧，脸上混着阴郁、脆弱和罕见的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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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自深吸一口气，戚白霜同样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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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摆堆叠在巫佐蛇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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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丰腴腻脂，长卷发散落肩头，任由巫佐痴缠把她往身边拉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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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子被挤到一边，戚白霜跨/坐在他蛇尾最粗处，俯视他，能看清层层蛇鳞从他腰间逐渐消失，最后的小而圆的鳞片像黑珍珠点缀成的下垂腰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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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佐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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