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房间里亮起灯,突然感觉心里塌陷一块,莫名柔软。他笑了下,轻声道:“晚安。”
他关掉夜灯,转身回到房间去。
“安德烈。”阿琳娜一脸严肃地站在客厅里,脸上哪有什么迷醉的样子。
她十分清醒地看向自己的长孙,灰绿色眸子中充斥着冷静,压抑着疯狂,她又哭又笑地说:“我等不及了,也不想等了,你要快点给把他带回来。”
安德烈点点头:“我尽量。”
阿琳娜音量倏然拔高:“不准尽量!必须!是必须!”
阿列克谢“碰”地一下把酒瓶撞到桌面,声音雄厚:“安德烈,整个科米索夫家族站在你的背后,你还有什么不孤注一掷的理由?!”
安德烈眸光深沉,在两位老人的逼视下沉默不语,良久,声音沙哑道:“是,我一定会把他带回来的。”
......
琴酒回到家后先去健身房练了一会儿,又去洗了个澡,出来后才发现手机上有好几条未读短信。
几条是贝尔摩德的消息,说过明天她就到夏威夷了,让他给老母亲收拾好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