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对吧?”她又重复了一遍。
对面沉默了几秒,这让她有种一切尽在掌控之中的胸有成竹感,但是下一秒,她听到她的样子似是漫不经心地重复了一遍她的问题,又很轻地笑了一下。
“你是指什么,是指boss为什么对a的态度起伏不定,是指boss为什么想方设法把松田阵平调开,还是指boss为什么让我这个对商业一窍不通的人来跟白鸽集团的掌权人接洽,还是指......”
青年的声音通过话筒传出,有些失真,但像一口清透的冰泉,一下子打破了贝尔摩德心头的运筹帷幄,也让她意动的心思渐渐冷却。
随着青年不疾不徐地叙述,贝尔摩德眼睛渐渐张大,蓝眸里满是惊疑不定的、惊喜的、兴奋的目光,最后一切归于平静,她回过神,下意识地开始检查身边有没有窃听设备,等青年说完后,她恍惚地回应几句,挂断了电话。怔怔地在月色里沉默良久,贝尔摩德起身开灯,她为自己倒了一杯红酒,只觉此刻头脑无比清醒。
第一反应,这次琴酒说了好多字。
第二反应就是,她这一次无比确定,boss要翻车了。
红唇覆在杯口,贝尔摩德浅尝辄止,她放下酒杯,双手捂住脸,身体发抖。良久,兴奋的笑声回荡在房间中,女人轻轻感慨:“有趣啊。”
“真是好期待,你会给我什么惊喜呢......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琴酒”两字在唇边徘徊,最终,贝尔摩德只是意味深长地叹道:“阿阵。”
有的人天生就是属于森林,即便猎人想方设法要将他驯服,但是他的天性怎会让他甘于屈居于逼仄的牢笼呢?野兽就是野兽,即便是看上去温驯无害的,那也是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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