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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双眼睛,松田阵平鬼使神差地微微附身,嘴唇在他眼睛上轻触。
琴酒掀起眼皮,“......疯了?”
“疼吗?”松田阵平避而不答。
琴酒难耐地抿唇,紧接着嘲讽他:“你可以......亲自试试......唔!”
他闷哼一声,不受控制地仰起头,顿时展出修长的颈线。琴酒暗骂一声,伸手去够床头的匕首。
松田阵平不可能让他如意,他趁他失力猛地把他翻身,附身压在他背部,唇吻着他的肩胛骨低笑:“嗯,你一定要好好试试。”
气氛逐渐升温,房中暗香浮动,床上暧昧又激烈,一个拼命把人往死里做,一个拼命要把另一人弄死。真要说的话,他们不像是情人,更像是仇人——虽然确实不是情人,但好歹也是幼驯染。
情到深处,松田阵平情不自禁地咬在那遍布吻痕的肩胛骨上,紧接着,他感受到自己的右手腕上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他倒吸一口冷气——琴酒怕是给他咬出血了。
这跟他听说的不一样啊,不是说中了药的人会焚身浑身无力无法思考吗?那这个一直嘲讽他又拼了命地想拿刀子捅他,又或是感觉要把他血管咬断的人什么情况?
松田阵平以牙还牙地使劲啃了一口,咬牙切齿地说:“你想咬死我吗?”
琴酒努力平复好呼吸,他克制着因层层痛意和快感而要溢出的,冷笑道:“知道就……滚出去,你活儿可真烂,真受不了!”
“怎么,还有人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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