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亦能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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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慕府是他的日光,如今换梁元劭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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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很慢,但每一字都凿在慕习心上,他眼眶已隐隐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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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牙子期不过如此,他从未想要一知己,如今却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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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元劭知其品性,又怜他不想他为此受苦,当相府嫡子圣上亲封等等华丽的外衣剥落后,他只是个下等奴仆,他却依然尊他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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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习心口躁动,胸腔里肿胀异常,他的感情从未如此溢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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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这下糟了,很危险,他察觉自己的理智在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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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此刻梁元劭邀他一起以身赴险,他不知自己是否能完整的讲出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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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推开他,此刻,他更想拥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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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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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元劭知道,如果有最好的时机存在,那一定是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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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的出,慕习被刚才发生的一切深深触动,他心里建起来那座要将梁元劭隔绝在外的堡垒,此刻已起了裂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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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就是现在,他攥紧了怀里的东西,却怯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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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担心,犹疑,焦虑,害怕。这些从来陌生的情绪,此刻却饱尝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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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岁上阵领兵的时候他不怕,陷入埋伏敌多我寡的时候他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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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他怕东西一出手,就一锤定音再无回旋可能。他怕他怀里的东西已经郑重至此,慕习却依然跟他说,他们只是君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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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确定,有时他觉得慕习只是不敢认清心意,尤其是他们同榻而眠之后,有时他又觉得他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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