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经走上了堕落之路，那不是安宁，是驱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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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样又如何？巫烛是神，永远是。她做了那样的事，千秋万代都不会与邪魔有关。她会光辉灿烂的留下自己的名字，更会在顾寰心里留下更好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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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寰那样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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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寰有些张口结舌，不知道该说什么，最终挫败的开口，带着浓浓的鼻音：“我就知道，你总有很多道理。分明是她和你……对我不起在先，现在却说得好像是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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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多少有些开玩笑的意思，虽然顾寰还没到能被逗笑的时候，但总算不那么沉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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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默默饮了几杯酒，这才慢慢说：“或许你是对的，因为对我来说，她确实只是我的姐姐，不是什么巫女，什么神官，什么扭转乾坤的人。我总觉得自己多么无能啊，连唯一爱我的姐姐都保护不了……但或许，她也在保护我，甚至能做的比我更多，和我走在同一条路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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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使顾寰战死沙场，他一定会觉得这也是命中注定。冲杀这么多年，难道只许他杀人，不许人杀他吗？刀枪无眼，并没有人是金刚不坏之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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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从没有真正想过，姐姐真的一直都和他在一起，以这种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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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寰已经不想哭了，他又想对齐昭昀说别抛下我，我不能承受，又觉得倘若真的如此，那死也不过殊途同归。他不相信人间有神，齐昭昀不愿意再有来生，可就是这样两个人坐在这地方，心中都相信巫烛升天之后，一定能成为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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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来就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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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过后，赵朔仍然不准备发丧，只是告诉过顾寰，有意追封顾夫人为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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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虽然破例了，但是其实只是帝王家事，追封的皇后对于现任元后而言，自然是十分尴尬的事，可要说出去也完全堵得住嘴。虽然按理来说将来赵霈登基之后，一定会追封生母为太后，但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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