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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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寒江看着自己指尖的邪气，苦涩一笑：“正因为记得前世，所以我是这幅模样。我受够了自己这幅样子，也不想纠结在正邪两道之间自我折磨。我想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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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玉尘一惊：“你想彻底入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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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前世是神君，所以这一世叶寒江灵魂上依旧带着一丝神力。而正是因为这丝神力和前世的记忆，他永远没办法彻底堕落成魔头，只能徘徊在神魔之间相互纠结，自我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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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因为他记得前世的事，所以再看那个做过神又做过仙的人，会更加厌恶现在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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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天道的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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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叶寒江背叛了他，他便让叶寒江记得所有事，却不得不与当初的选择背道而驰，与那个人越来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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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叶寒江痛苦，也看夏景之痛苦，远比让两个人死更加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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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些叶寒江不会说，凌玉尘也不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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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凌玉尘眼里，叶寒江就是要害整个人间，获取百姓身上的怨念和不甘来增强自己的邪气，让自己彻底入魔，也彻底忘尽前尘所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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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寒江入不入魔和凌玉尘一点关系都没有，但若他要选择用这种方式入魔，凌玉尘也不介意在他入魔前亲手了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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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银烛的师娘，是夏景之那混蛋惦记了几十年的人，我本意不愿与你动手。”凌玉尘咬牙道，“可你若执意如此，我便是拼了命也不会让你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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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夏景之的名字，叶寒江眸中闪过一丝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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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他上一世还和夏景之约定过，一定会回来找他的……呵，果真是世事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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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些年怎么样？”叶寒江还是忍不住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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