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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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过来。”夏银烛冷言道,“玉尘,你别过来…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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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玉尘迈出去的脚又默默收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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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飞升初见到现在,夏银烛对自己的称呼不是“凌宫主”就是“阿凌”,凌玉尘还从未听过夏银烛如此正式地叫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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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凌玉尘站在原地问,“我明明将你的邪气压了下去,怎么又…你不在冬宫,为何要跑来这里?还在仙界释放那么强的仙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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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玉尘本以为夏银烛会沉默,或者给出类似“邪气失控”这种不得已的理由,可没想到他只是抿着唇,带着不知何时有了哭腔的声音说:“我找不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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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玉尘没想到夏银烛的答案会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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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银烛重复道:“我醒来后…找遍了整个冬宫,都找不到你…阿凌…我找不到你了……我以为你又会像当年那样不告而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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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玉尘一惊:“你…你都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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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银烛点头,又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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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记忆依旧连贯不起来,不能算真正的恢复,在睡梦中,他梦到的大多是前世记忆的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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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是和凌玉尘并肩与恶鬼厮杀,有时是对着一片废墟的城镇谈心,有时是与他厮混……但不管哪种,总有凌玉尘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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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最后一个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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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梦见他跟凌玉尘纠缠完,搂着他在榻上心满意足睡去。可他熟睡后,怀里的人却悄悄起身离去,什么都没有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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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这个画面惊醒后,夏银烛下意识寻找凌玉尘的身影,但他用仙力探遍整个冬宫,都没有凌玉尘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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