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是他先背叛打破六界平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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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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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我被天道算计受了重创,恰好你回山找我,那时情况极其不利,我便先支走了你,自己先与天道周旋再想办法用轮回道脱身去找你。以你当时的实力,完全还有翻盘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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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皱了皱眉,问:“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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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借着轮回道脱身而出,听到的却是上神失踪。我这才知你为了救我和天道硬碰硬被他算计丧了命。茫茫人海,我一直都在找你的转世。曾经虽然也找到过,但都被天道抢先一步,我便先入神界封印了他,然后找到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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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手中的长剑应声落地,他看着白忆尘,心中有千言万语却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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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刚才那番话都是错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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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怎么不告诉我?”少年哑声问,“你既然知道一切,为什么不再一开始遇见我的时候就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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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忆尘笑了笑说:“你这个暴脾气,我要是一开始就坦白一切,你恐怕会觉得我有病,骂我一顿再揍我一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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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确实是他会干出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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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带我来这里是为了什么?恢复记忆吗?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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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觉得自己转世了,便与原先的一切都没有关系了,上神什么的也都是上一辈子的事,与今生的你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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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他确实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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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恢复了记忆又怎样?他这辈子只是个凡人,没有神力,更没有万人敬仰,算什么上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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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白忆尘重新握住他的手说,“并不是全然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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