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自己现在走上前任何安慰的举动都显得那么单薄,单薄地根本无法抚平过去二十几年他所有的创伤和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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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能拼命摇头,一直摇头:
“裴尚,不是……”
“有意义的……”
宋度然急得像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忽然直接走上前,用力拉着裴尚快走了几步,很快走到湖边,宋度然停下来,让裴尚站在原地,自己往后退了一小步。
“你还记得这儿吗?我和我表白的地方。”
冷风从身后吹来,卷的宋度然发丝抖动。
宋度然的声音有些哽咽:\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