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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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晏缩脖子不敢吱声，他不爱喝纯奶，但魏闻秋嫌他太瘦，换牌子给他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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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十五块一小瓶！你十块就给我卖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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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下次卖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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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是皮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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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晏便开始喝奶，每日喝完将空掉的瓶子带回家，说：“请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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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闻秋叫他把瓶子扔了：“知道了知道了，我看你个儿也看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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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后石晏依旧不怎么会刮胡子，有时上学要迟到，他还没刮好，急得在卫生间里叹气。\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