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闻秋的锁骨朝下摸,摸到哥的手。指尖小鱼似的轻轻往指缝的空隙里钻,钻进去后十指扣住,拉着朝胸口上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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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魏闻秋没力气挣脱手,也没想挣。他以为石晏是昨天发烧引起的,蹙眉问:“疼?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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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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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到达目的地,在石晏的胸口上停了。石晏用哥的手朝心上摁摁:“这,应该是里头,像刀一下下戳。有时候喘不上来气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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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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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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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闻秋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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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晏的手心下是哥的手背,再下面是他有力跳动着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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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上说,如果一想到那个人心里会感到疼,似乎就是爱的表现。”石晏说:“按这种疼痛的程度,我想我应该是很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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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爱不爱的,我是你哥,”魏闻秋闷声笑了下,再开口时声音低:“弟亲近哥,哥亲近弟。依赖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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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爱是什么?”石晏翻了个身,凑过来问:“什么是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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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知道,睡觉。”魏闻秋尝试抽手,石晏却握得紧,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魏闻秋连石晏的力气都比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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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告诉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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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说不明白。”魏闻秋说:“以后你遇到就知道了,我哪能事事都说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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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是什么感觉?”石晏其实有些时候是很固执的:“我要怎么分辨那是爱还是依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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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睡不睡?哪来那么多问题,”魏闻秋说:“松开。给你请假是叫你在家休息,好了就明天给我上课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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