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分不清,但不妨碍他变本加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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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推开我…求你……”石晏挪开一厘没有知觉的唇,接着用鼻尖一点点去蹭哥的鼻尖,他小声乞求:“记住我,让我也记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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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闻秋的鼻尖和他一样有个微微的翘度。这样的角度,此时此刻,他与哥杂乱的呼吸相撞缠绕,恍惚之间鼻尖严丝合缝地嵌合,比十指相扣要更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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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魏闻秋终于慌了神。不该是这样发展的,现在的状况简直叫他惊恐万分。他倏然拔高声音喝道:“我是你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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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晏的手不管不顾地哆嗦着继续往下伸,口中执拗地念:“我知道,我知道,我怎么会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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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手。”最后的理智叫魏闻秋深深喘了口气,接着隐忍开口:“你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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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魏闻秋的身体已是很虚弱,睡衣下的锁骨突出到十分明显。他已经没有丝毫胜算去推开这样一个,他亲手养大的成年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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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的呼吸滚烫慌乱,不讲章法,石晏侧脸闭上眼,两行清泪便汩汩落下来。他试探着小鸟一般去啄吻哥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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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片唇发干发凉,也跟他一样颤抖着,如胡茬和厚茧一样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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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敢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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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当我疯了吧…”石晏腿下跪不稳了,整个人以奉献呈上的姿势危险地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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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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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抓着轮椅的银色边框去维持自己不至于彻底失去平衡,指关节因用力而发白:“为什么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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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闻秋苍白着脸,气息喷在他的下颚:“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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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晏的睫毛不管不顾地胡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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