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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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他说：“石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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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晏怔怔看着他，从喉底发出声带着茫然的音节：“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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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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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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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没想到魏闻秋会将这三个字如此毫不吝啬地说出来, 石晏愣了好几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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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闻秋看见他张嘴，又闭嘴，反复几次后, 那张唇哆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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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爱, ”石晏小心地追问, 后半句声音很轻, 像是怕打破什么：“不是依赖, 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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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闻秋却在低头思索了一下后，才说：“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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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晏的眼泪顿时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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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愤怒地将身前的人往外推, 整个人恍若瞬间被击溃了, 惶惶道：“那你跟我说什么爱——你又骗我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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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越来越大, 越来越重, 最后甚至破了点音：“就像当初你答应会在家等我一样, 会好好吃饭，会给我打电话，会和护工说要出门晒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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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没有，你一样都没有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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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总是在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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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闻秋坚硬如铁, 他根本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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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晏抬腿就踹, 手攥拳朝前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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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啦的铁链震得耳膜嗡嗡作响：“爱就是爱，依赖就是依赖, 你根本就分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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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和脚胡乱挥舞了多久，魏闻秋就闷声受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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