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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周庚礼睁眼第一件事就摸向枕侧。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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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起来,起身去拉窗帘。阳台也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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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荡的房间,他试着叫她的名字,“李佩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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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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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周庚礼低头看表,八点,他起得不算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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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楼又找了一圈,确实没有。连粥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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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庚礼深深地皱起眉头,他想起昨晚,她好像在他耳边,跟他说了两次“等一下”来着。他没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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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是人啊。他暗骂,对自己有十分清晰的定位。太过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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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庚礼用手机给她打了四遍电话,都是没人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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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气了?情有可原。他想,得哄哄吧。那他去道个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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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四点,李佩央从房子里出来,沿着柏油路走向离这里最近的公交站牌。她记得很远呢,几公里路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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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身体酸痛,她倒也挺喜欢走路的。这个时间,她没准还能看一场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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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当是看日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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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打着哈欠往前走,一会儿锤锤肩,一会儿揉揉腿。哪哪都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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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睡了半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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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上首发的公交车时,本来想补觉的李佩央却忽然没了睡意,她盯着外面雾蒙蒙的天气,猜想,今天太阳大概不会出来了。\n\n\n\n', '\n')